甚至选在今日寿宴之上,将赵清珵引荐给他们。
韩渊只觉得坐立难安,恨不得立马起身离开,可他在看到赵清珵含笑的嘴
脸后,又奇异般地冷静了下来,他倒是想听一听,这个年轻的南翊侯究竟想说些什么。
“诸位大人,晚辈年岁尚轻,今日能与诸位同坐一桌,实在庆幸之至,诸位都是北周的肱股之臣,晚辈今日所言倘若有所不妥,还请各位大人直言,晚辈必当洗耳恭听,不敢有半分异议。”
赵清珵的态度恭敬谦卑,袁庭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勉亦,南翊侯虽然年轻,但却不是庸碌之辈,今日正巧大家伙都在,不若一块听听南翊侯想说什么?大家伙都是北周的老人了,往后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,趁着咱们这些老家伙还有力气听一听,坐下来,稍安勿躁嘛。”
“听什么,有什么好听的……”韩渊哼了一声。
赵清珵朝韩渊微微一笑,没有半分受了他冷脸后的不悦,“韩大人,晚辈不比您见多识广,看待事情也不必您深思熟虑,今日言语间若是有不周之处,还请大人多多包涵。”
“哈哈,勉亦瞧着面冷,但其实最是心热,南翊侯您别多心。”袁庭出来打了个圆场。
“阁老说的是,是晚辈多心了。”
韩渊受不了赵清珵和袁庭一唱一和,冷着脸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