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疑谈不上,只是润安提起安晋,说他主持了行宫修葺,三清阁坍塌到
如今,快有两个月了,可查出什么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左擒熊答的快,但过后又有些纠结,一咬牙:“侯爷,不瞒您说,我也觉得此案存疑。”
“但行宫那头指挥使亲自坐镇,不让底下人多问,禁军调过去了三千人,将整个锡山围的密不透风,三清阁坍塌都过去这么久了,行宫还连只鸟都不让飞出来,我瞧着也不像是太平无事的做法。”
“但就算行宫里面有鬼,如今我在望都,也实在查不出什么。”左擒熊有些羞愧,“还请侯爷见谅。”
左擒熊是同知,在望都这个身份够用了,但行宫有一个谢承,注定压了左擒熊一头。
赵清珵喝了口茶,温声道:“无事,你在望都已经替我办了不少事。”
安晋死的突然,但上吊现场没有任何不妥,过了两天就结案了。
还没等赵清珵想明白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疑云,朝堂之上就又有了新风向。
太子中舍人柳廷在朝会上揭发已死的工部侍郎安晋中饱私囊,在修葺锡山行宫时贪污受贿,大肆敛取钱财,并且在建在三清阁时收买工匠,虚报工程钱款,修建三清阁时所有的木材全部都为低劣材料,进而间接导致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