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如今孤身一人,您的出发点固然
是好,想要拉进侯爷与辽东之间的关系,可您可曾想过,老侯爷倘若认定侯爷是一个心机叵测之人,若以辽东之力对付侯爷,您以为会如何?”
“按照侯爷如今之势,辽东若执意打压,侯爷可会有翻身之时?”
棠伯的话好似在往李聿头上敲了一棒。
他猛然醒悟。
“外祖他……他……”李聿有些迷茫,“他应该不会这样对润鹤吧……”
李震不会,但是威北侯会。
“小主子,凡事三思而后行,就算不为了自己,也得为了侯爷啊。”棠伯拍了拍李聿的肩膀,“万幸咱们侯爷的品性端重,来日去了辽东,老侯爷一见便知。”
事已至此,李聿从前没想到的如今经了棠伯的提醒也都想明白了,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,他既然已经将润鹤架在了辽东之上,那么他便一定会将人护住。
无论是谁,都动不了他的润鹤。
“前厅都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