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氏手足相残父子猜忌之事数不胜数,天下间哪家能比赵氏更脏?”
皇权之下没有善人,坐在了那把高高在上的椅子上,就注定要割舍掉所有软肋,章平帝太子如此,往前的任何一位帝王,都逃脱不了短情绝爱的宿命。
辽东会出这种肮脏事,赵清珵倒是没有半点意外。
毕竟戚筠如今虽然执掌辽东军部,但他在当年不过是和霍焦一样从底层爬上来的小兵,一朝成为李家的赘婿,但凡他生出了半点不安分的心思,都将会让原本安稳的辽东带来四分五裂。
也不知道威北侯作何想法,当年他精心给女儿挑选的赘婿,到头来成为了一头白眼狼。
扭头将野心对向了辽东。
“我一直都知道,从我出生开始祖父便对我寄以厚望,他亲自教我骑射,带我去军营打滚,当着他所有的旧部说我是辽东的雄鹰,我生来便属于辽东。”李聿的声音有些低落。
“你本该如此。”赵清珵微微一笑,“我的聿奴是辽东最桀骜的鹰,谁敢否认?”
李聿重新蹲在了地上,“小时候我不懂祖父话里的意思,我以为他说
这番话的原因只是因为疼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