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在来见您前我已经让付忠在梅江沿岸细细问过,原来早在半个月前,本该修葺堤坝的工部官员就全部离开了,堤坝尚未修葺完成,人便不见了,草民觉得可疑,便将付忠留在了桐安县,今儿一个时辰前商队的人快马加鞭来信说,暴雨江面潮水泛滥,桐安县的堤坝恐怕要撑不住了。”
暴雨声响彻如雷,重重地砸在了屋檐上,赵清珵和李聿的面色凝重,最后还是李聿发问:“工部的人怎么回事?堤坝还没修好,人去哪里了?”
“不知道,在此之前草民一直都不知晓此事,想来侯爷也是今日才知道堤坝上早就没人了吧。”
“此事本侯的确不知。”赵清珵眉头紧皱,“润安,我们都疏忽了。”
“堤坝早不没人晚不没人,偏偏在夏季多暴雨的时候人跑了个干干净净,这是存了心不想让梅江的这一段堤坝修好,负责这事的是赵昀,是他干的?”李聿沉着脸,“赵昀把人都抽走做什么?事关梅江两岸数十万百姓的存亡,他疯了?”
李聿不可置信赵昀当真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,他想不到赵昀这样做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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