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是我们在暗,赵昀在明,留着他的人,日后指不定有大用处。”赵清珵手中的竹扇轻轻摇着,“润安,让你留在望都的人把月流查清楚,我要他祖上三辈做了什么全都给查的明明白白,赵昀既然送我一个眼中钉,那我便想办法、把他变成赵昀自己的、肉中刺。”
赵清珵一声轻哼,有些骄矜,亦有些傲
慢,“赵昀蠢笨就算了,这么多年在望都什么手段都没学到,我看他这个太子之位,也坐不了多久。”
“侯爷,那月流眼下该怎么处置呢?”
“把人扣在后院,先让他病着吧,等什么时候用得到他,再放他出来。”
于勐和武镇川心领神会,生病的事容易啊,侯爷先前喝的药还剩下好些,如今悉数往月流住的地方送去就是了。
人扣在院子里,要见谁、要和谁通信都得过了于勐的手,谅他也出不了什么岔子。
赵昀离开了大庾城,李聿自然不让赵清珵喝药了,养了半个月,拖拖拉拉的到底把病养好了,只是病中掉的肉难回来,补药一顿接着一顿地喝下去,非但气色没有补回来,赵清珵的脸色还整日蜡黄,问就是药太苦了,每天就像是泡在药罐子里面,问问谁每天喝药能喝出精气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