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珵觉得好难受,不光背上伤口在隐隐作痛,心里也不舒服。
他趴在李聿的腿上干呕,一声又一声,什么从容风度全都消失不见了,他成了一个狼狈的可怜人,李聿托着他的身子,克制而又冷静,赵清珵将喝下去的汤药全都吐了出来,吐完过后他只觉得更加恶心,屋子里头弥漫着浓郁的药味,他被药味笼罩着,一颗心不知道被什么揪住了,喘不过气,他死命扣着嗓子眼,想让自己更痛快一点。
抱着他的李聿双臂下意识紧缩,赵清珵吐干净了,眼尾挂着一串可怜的泪珠,他躺在李聿腿上,仰头望着李聿有些凶悍的眉眼,神情专注而又认真,李聿拍了拍他的背,问道:“还难受吗?”
赵清珵摇了摇头。
李聿想起身,赵清珵不肯,攥着李聿的胳膊,用尽全力,他眼底还挂着泪,眼前的一切都如此模糊,李聿成了一道虚影,透过泪珠看到的李聿格外温柔,尽管他在很凶的皱眉,“别走。”
“聿奴,我难受。”
赵清珵攥着李聿的手腕,又一遍重复道:“聿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