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头叽叽喳喳鸡飞狗跳,赵清珵嘴里说着聒噪,眼底却带着浓郁的笑意。
李聿将脑袋搁在他的怀中,拉长了语调:“好累啊!”
赵清珵学着他撒娇,也说道:“好累啊。”
“今日这么累,怎么也该得侯爷一句夸才对。”
赵清珵垂着眼皮假装思索,“那我要怎么夸你?”
“夸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大将军可好?”
赵清珵摸了摸李聿的脑袋,“辽东不让你上战场,朝廷不给你将军的封号,我给你。”
李聿听得乐呵,他仰头,一双眼睛诚恳而又热烈:“润鹤,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将军。”
一辈子这样长,从青丝到白头,从年少到暮年,几十载光影下多少故人不断离开,赵清珵的父母这样恩爱,也曾相约过白头,可到头来还不是说没就没了,一辈子太重了,赵清珵不敢想。
可一辈子又这样短,短到须臾数十载,弹指一挥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