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珵越来越有上位者的威压,他的面色轻淡,但李聿就是从中听出了居高临下的威仪,勾会的傲慢是居于他的拳头,那么赵清珵的傲慢就是从内而外的姿态,他用这样一幅清瘦的身躯,一步步走到世人面前,告诉世人,他就是要这样堂堂正正地站在北周朝堂之上,要有一席之地,要有说话的权利。
“我们聿奴在马背上意气风发,可别让我失望才是。”
李聿哼了一声,他仗着比赵清珵高出了一个脑袋,轻而易举地勾了勾他的下巴,像挠小猫似的挠了挠,“此战必胜。”
“为你。”
“战无不胜。”
赵清珵眉眼浅笑,“荣幸之至。”
于勐在巡防营中练了大半个月的兵,赵清珵早前吩咐下来的事他办的漂亮,李聿去巡防营逛了一圈,回来就对于勐赞不绝口,几千巡防营将士操练的精气神十足,乍一看有点辽东铁蹄的意思了。
赵清珵让余孟操练巡防营,倒是让李聿有了个新思路。
他请旨望都,从兵部调来了一队人马,人不多,按照白卓宇给出来的名单,李聿就要了三千人,连夜出发,快马从望都赶至岭南,用了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