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拎着酒壶，走到赵清珵跟前，“润鹤，今夜三姐姐敬你一杯，就祝你……祝你在望都心想事成，与我家小聿奴万事顺遂！”
说完，她嘀咕道：“没过门的夫君成了弟弟可还行。”
引得李聿给了她一暴栗，送给她四个字——
‘贼心不死’。
棠伯在院子里头架好了火把，早先就被杀好了的羊羔架在火把上，棠伯乐呵呵地招呼着众人出来吃烤羊肉。
李荔提着裙角，就像是欢快的夜莺，穿过雪夜，在庭院的篝火前笑着转起了圆圈。
辽东人能歌善舞，常常是围在一块喝酒的时候就能一块高声唱着草原上的长调。
李聿与赵清珵走在后头，等他们走出来的时候，李荔已经拉着芸娘跳起了辽东的达利根巴雅儿，就见李荔在篝火前拧着身子跺着脚，横摆漫步，蹲跪请安，她教着芸娘转圈扭动身子，晃动着头饰，两条乌黑的长辫子好似会发光，尽显草原儿女的豪迈
和飒爽。
“只要有火把亮起来，我们辽东人就能唱歌跳舞。”
李聿将赵清珵一把拉近了人堆中，赵清珵的动作笨拙，手脚僵硬，李荔牵着他的手，唱着断断续续的歌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