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提督又有话要说?”周小敬恢复了方才的冷漠,板着脸,垂手站在赵清珵跟前。
“下官只是听着周大人的话,从里面听出了许多不甘与压抑,大人在不甘什么?又在压抑什么?”
“一派胡言!”周小敬懒得和赵清珵争辩,他算是看明白了,赵清珵这个人,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废话。
在他面前,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声不
吭。
不说,便不会有任何破绽。
“一派胡言算不上,这些不过是下官的猜测。”赵清珵盯着周小敬,突然说道:“前几日整理卷宗,下官才发现原来大人与前阁老是同窗,皆是在万庆十一年的翰林院,那已经是万庆年间的事情了,如今几十年过去,前阁老早已称病致仕,大人也远离望都官场,不知大人与前阁老如今可还有联系?”
很明显的,赵清珵在提起前阁老的时候,周小敬的脸部有明显的抖动。
赵清珵叹了口气,“润鹤年轻,卷宗里头对前阁老的事迹寥寥几笔带过,除了卷宗,想知道别的却是再没其他途径,只看卷宗,前阁老在位时好似庸庸碌碌,无什么太大的功绩……”
“放他们的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