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清珵,你别欺人太甚了!我们格格鲁尔上下全与你一同来了望都,你还想怎么样?”周小敬怒目而视,“难道你真想翻了格格鲁尔的天
吗?”
听到这话,赵清珵终于收起了笑意。
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周小敬,突然问道:“周大人,下官一直有一事不解,”他的神情诚恳,“不知大人能都给出解答?”
周小敬板着脸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大人已经官居太子太傅,在朝就连阁老都要给大人几分薄面,不知道大人为何在三年前,突然远赴密西,密西偏远苦寒,终年黄沙弥漫,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,下官怎么也想不明白,大人若是贪财,望都多少官员等着登大人的府门,大人何故要跑到格格鲁尔去受罪?”
赵清珵想了很多答案。
若说是因为谈载等人给周小敬收受贿赂,意图让周小敬替他们隐瞒空饷案,但自从格格鲁尔事发到如今,谈载和屈闻在望都急得跳脚,周小敬却始终稳稳待在府中,作壁上观,好似这些纷纭与他没有半分干系。
赵清珵看不懂。
也猜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