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闻他们想的还是晚了。
他们谁也没有想到,赵清珵竟然连一天也待不下去,入夜时分,就带着人匆匆出了城。
像是被屈闻他们的做法气到不行,恼羞成怒,狼狈地离开了格格鲁尔。
“哈哈哈!”
“到底是年轻,沉不住气!”
入夜,屈闻与谈载聚在一块喝酒。
屈闻痛快地喝了好大一杯酒,“我就说那赵清珵不禁事,怕他做什么!你看,不过一天的功夫,他就被咱们气走了。”
“说是望都来的官,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呢。”
谈载比屈闻沉得住气,但赵清珵走了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他难得露出了笑颜,“望都那群人不好应付,往后咱们行事还得更为小心才是。”
“嗨,”屈闻和谈载认识几十年了,“居先,咱们这辈子可算是绑在一块了,我听你的就是了!”
咚咚咚。
书房外传来一阵叩门声。
“大人,”管家在外头喊着谈载,“霜花阙那边来人了,说是要核对今春发放的军饷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