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不骗过去的其实都不重要了。
但周小敬既然费了这个心思,做了这场戏,那便肯定是有想隐瞒的东西。
一个两个的,都不干净。
“周小敬是太子太傅,他从望都来到格格鲁尔,就算没有掺和到谈载他们之中,这几年也必定替他们隐瞒了不少,贪污受贿,谈载贪,周小敬受贿,只是……”赵清珵揉着眉心,自言自语:“谈载他们到底在贪什么呢?”
“如果这是战场,眼下便是敌在暗我们在明,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润鹤,我们何不来一出以退为进?”
赵清珵眼光一闪。
是了,打蛇打七寸,想要捅破密西的天,就得找到密西的七寸,可如今蛇都没出洞,他们怎么打?
赵清珵和李聿才商议好不日离开。
第二天一大早,果然如赵清珵所料,他就受到了冷脸。
周小敬自然不必多言,他是布政使,在赵清珵抵达格格鲁尔的当天招待他了一番,后面再没出面也无可非议。
谈载身为都指挥使,名义上管的是军部,虽然密西军权全在霍焦手上,谈载这个都指挥使不过占了个明面上的称号,但这并不妨碍他拿乔。
等赵清珵再
去请谈载出面的时候,谈府的人便三推四请,辞了赵清珵的帖子。
按理说,赵清珵身为中央官员下到地方,就算是不过是一名三千营提督,但中央官员就是会比地方官大一级,虽然做不到让巡抚在他跟前卑躬屈膝,但最起码的平起平坐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