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我怀疑鞑靼在北周有内应。”
赵清珵话音才落,李聿就低声呵道:“赵清珵,你说这话要有证据,口说无凭,你这话置辽东而何地!”
辽东是北周的门户,一个风阙关,一条湎江,将鞑靼人拦在了中原大地。
可赵清珵现在说他怀疑鞑靼在北周有内应,这在李聿听来,简直就是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们辽东有问题。
李聿冷声道:“赵清珵,你最好给我收起你的猜忌。”
赵清珵的神态倒是平静。
他耸了耸肩,“我也说了这只是怀疑。”
“就像世人给我父亲定罪,不也只是凭借辽东的一面之词么?辽东说我父造反,他就是在造反呢?证据呢?动机呢?有人问过这些吗?”赵清珵直视李聿,全然没了从前的温和,他们像是在彼此面前都撕下了虚伪的假象。
一个牙尖嘴利,一个得理不饶人。
“造反还需要有什么理由!麟王带着细柳营杀到风阙关下,这难道不是最大的证据吗!”
赵清珵一声轻笑,“那我如今也说,鞑靼汉化严重,这些年除了辽东还有谁能与鞑靼解除?我说你们辽东通敌,这便是最大的证据!”
“赵清珵!你不要妄言!”
李聿一把揪住了赵清珵的衣领,气得犹如一只落败的公兽,两人争执得脸红脖子粗,赵清珵在李聿的大力之下猛烈地咳嗽着,顾忌着车内还有赵清灵与泰安,两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。
“我是不是在妄言,这一趟去了鞑靼就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