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下臣听说,麟王之子如今就住在东宫?”
赵昀点了点头,“赵清珵与孤同宗兄弟,如今他在望都无依无靠,孤与他同住也算是全了一场兄弟情谊。”
柳廷有些为难,似乎是有所顾忌。
“怎么?非林可是觉得哪里不妥?”
柳廷扣着手背,最后搓了搓手掌,压低声音:“殿下,并非下臣狭隘,也并非下臣认为殿下被人蛊惑,实在是下臣私心里觉得,那赵世子不是个可留之人!”
赵昀似乎很是愕然。
他捏着茶盏,冲着柳廷摇了摇头,露出一抹无奈的笑:“非林,你这话说得……未免有失偏颇了。”
“润鹤心思纯良,孤瞧他在东宫住着的这些日子也很是老实本分。”
柳廷一心为了赵昀。
见赵昀对赵清珵十分放心,更是着急了,他的长相本就清苦,眉头一皱,更显得苦大仇深,“殿下,您也不想想想赵世子是何身份,麟王身死风阙关,其母自尽于他跟前,长姐听说不日便要嫁去鞑靼,像他那样的人,死了便也罢了,可他若是活着,怎能甘心?”
柳廷继续道:“殿下,赵清珵不能留,假以时日待他成了气候,必定会在
望都掀起风浪!”
赵昀的神色逐渐变得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