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太太笑眯眯的摸摸这光亮如新的狗皮大氅,说道:“这大氅可有些年头了,打我嫁进张家门,就见到这大氅了。说是祖上留下来的,你说这古时候的狗得多大,长的多威风。你张爷爷说这黑条纹是黑狗毛编上去的,我咋看咋不像。不过你张爷爷对这大氅宝贝着哪,也就上山的时候拿出来御御寒,平常啊都把它锁的严严实实的。”
睹物思人,老张太太又是开心,又有些感伤。
“这…这是狗皮?”方翔越瞅越觉得这大氅不像是狗皮,这颜色条纹,充满了威武气概,好似是某种猛兽的皮毛。抬头望了魏老头一眼,却见魏老头也是瞪着这大氅怔怔的呆。
“老姐姐,这大氅不像是狗皮。”魏老头开口说话,一脸的震撼莫名。
老张太太愣了愣,奇道:“不是狗皮是啥?”
“虎 皮!”魏老头沉声开口。
方翔也缓缓点头:“看这斑纹,我也觉得像虎皮,光看大小跟厚度,就不可能是狗皮。狗皮褥子我也见过很多,论毛色,也绝对不会有这么鲜亮。”
“虎皮?这是虎皮?”老张太太翻来覆去的瞅了半晌,虽瞧不出个所以然,可对魏老头与方翔的话也很是信服,这就困惑的嘀咕着,“那这杀千刀的死老头子干嘛骗我?”
老张太太气鼓鼓的努着瘪嘴巴,一脸的不爽,虎皮抑或是狗皮,在这个已经迈入风烛残年的老人眼中压根就没有什么大的区别,她不高兴的是老伴儿居然瞒了她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