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琉璃不敢乐,快步走到缩在墙角,还抱着头的温倚云身边。急着问,“倚云,你怎么样了?快拿开手,给我看看!”
“不行不行!我毁容了!怎么办?我毁容了!”温倚云被这起突然袭击事件吓破了胆,浑身抖着。死死抱着头,不肯放开。
“若伤了,更得赶快让我瞧瞧,好去请大夫。不然耽误久了,留了痕就糟了!”琉璃一边说,一边拉温倚云的胳膊,不着痕迹的按了她的麻穴。
温倚云顿感酸麻。手就被拉了下来。不过,她的脸上已经哭得花了,来时脸上的浓妆被泪水冲刷得形成了一道道的印迹,狼狈又可笑。
琉璃端详着她的脸,还是有点小紧张的。虽然讨厌温倚云,但她也不过是个自私愚昧的女人罢了。琉璃并不想毁了她往后的生活。虽说温倚云是长得不美,可若真毁容,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的。琉璃是因为知道放鹰的人尽管性子顽劣,却行事有分寸,并不会真伤人。所以才放任不管。但知道是一回事,平静下来又后怕,怕动物智商不高,下爪没轻没重的,误伤也麻烦。
还好,温倚云的头发乱成鸡窝样,还被抓掉了好几缕,金银首饰掉了一地,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几处,但脸上却真的没有外伤,就脖子上有条红色的抓痕,若及时用药,就不会有大问题。不禁,她也松口气。
“没事,没伤着。放心吧,也没有毁容。我这就叫人带你和你的丫鬟去重新梳洗下,再换身衣服。”琉璃拍了拍胸口道,“回家立即找个大夫,抓几副压惊的药就没事了。忆秋……”她叫垂头站在她身后,假装惊吓,实际上忍笑的丫头,“把咱们那盒上好的珍珠拿来给王七夫人带回去,据说那个磨成了粉,冲了喝,很能安神。”
在她这出了事,她若不赔偿,以温倚云现在变得这么贪财又不顾脸面的性子,定然还会没完没了的,冒着生命危险缠她。那样,倒辜负了放鹰之人的好意。
温倚云听琉璃这么说,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,见真的没有血迹,除了头皮外,别处也不太疼,顿时“哇”的一声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