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是某孤陋寡闻了,听了袁委员长一席话,方知此战船有如此妙用。”
如今袁常风头正盛,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,董承很是果断的认怂了,至少,当前没有跟袁常起冲突,还是和平相处的为好。
“其实,吾先前所说不过是寻常作用,此战船还有更为重要的用途。”
“不知还有何用途,袁委员长可否为我等解惑。”
听了袁常的话,杨彪不解问道。如此战船,运送兵马和粮草,从海上登陆作战,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作用已经非常巨大了,袁常却说只是一般的作用,倒是让人好奇,还有什么是比攻城略地更重要的?
袁常抬头望天,幽幽说道:“想来诸位当是不知,我等生活的这片土地,陆地只占了三成,另外七成皆是大海。”
“这…”
袁常这话就让人无法轻易相信了,毕竟见识的限制,让他们根本无法理解,若是这片大地三成是陆地,七成是大海,那他们岂不是早就被淹没了?不过,袁常一本正经的样子,似乎也不像是在开玩笑,出言反驳的话说不定会恶了袁常,倒不如沉默应对便是了。
袁常也不生气,脸色平静的说道:“我先给诸位说一个故事,曾经有一只青蛙长年住在一口枯井里。它对自己生活的小天地满意极了,一有机会就要当众吹嘘一番。有一天,它吃饱了饭,蹲在井栏上正闲得无聊,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大海鳖在散步。青蛙赶紧扯开嗓门喊了起来:“喂,海鳖兄,请过来,快请过来!”海鳖爬到枯井旁边。青蛙立刻打开了话匣子:“今天算你运气了,我让你开开眼界,参观一下我的居室。那简直是一座天堂。你大概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宽敞的住所吧?”海鳖探头往井里瞅瞅,只见浅浅的井底积了一摊长满绿苔的泥水,还闻到一股扑鼻的臭味。海鳖皱了皱眉头,赶紧缩回了脑袋。青蛙根本没有注意海鳖的表情,挺着大肚子继续吹嘘:“住在这儿,我舒服极了!傍晚可以跳到井栏上乘凉;深夜可以钻到井壁的窟窿里睡觉;泡在水里,让水浸着两腋,托住面颊,可以游泳;跳到泥里,让泥盖没脚背,埋住四足,可以打滚。那些小虫子、螃蟹、蝌蚪什么的,哪一个能比得上我呢!”青蛙唾沫星儿四溅,越说越得意:“瞧,这一坑水,这一口井,都属我一个人所有,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。这样的乐趣可以算到顶了吧。海鳖兄,你不想进去观光观光吗?”海鳖感到盛情难却,便爬向井口,可是左腿还没能全部伸进去,右腿的就被井栏卡住了。海鳖只能退了回来,青蛙摇摆头。海鳖说:“大海水天茫茫,无边无际。用千里不能形容它的辽阔,用万丈不能表明它的深度。传说四千多年以前,大禹做国君的时候,十年九涝,海水没有加深;三千多年以前,商汤统治的年代,八年七旱,海水也不见减少。海是这样大,以至时间的长短、旱涝的变化都不能使它的水量发生明显的变化。青蛙弟,我就生活在大海中。你看,比起你这一眼枯井、一坑浅水来,哪个天地更开阔,哪个乐趣更大呢?”青蛙听傻了,鼓着眼睛,半天合不拢嘴。”
顿了顿,袁常没有理会面色各异的众人,继续说道:“诸位便如那井底之蛙,看不到外面广袤的天空,以为自己所生活的范围便是全世界,最终只能固步自封,在原地踏步,早晚被别人所取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