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是父亲的命令,是何人给你的胆子敢闯入我兄弟二人的住处。你有何事等会再说,我与兄长此刻无暇搭理你。”陶应怒声吼了一句,指着屋外让陈到离开此处。
“打扰了二位公子的雅兴,末将也是深感愧疚。但是,这是主公的命令,作为下属的却是不得不执行,所以,对此,末将也是深感烦恼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陶商皱起眉头,不悦的说道:“你先前不是说了不是父亲的命令让你前来的,此番为何又说是我父亲让你前来的。到底有什么事,你就快点说,别打扰我兄弟二人。”
“二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,是末将的话没说清楚!”
陈到轻笑一声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末将所说的主公并非是徐州牧,而是末将新投效的主公,平原相。所以,末将此番前来,是奉了主公的命令,借二位公子一用,还请二位公子见谅。”
“放肆,陈到你好大的胆子!”
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似乎还没有明白眼前的局势,听了陈到的话,陶商怒喝一声,骂道:“你为我徐州的臣子,竟然暗地里投效刘备那大耳贼,莫非是没有将我父亲放在眼里。我这便将此事告知于父亲,让他斩了你的狗头。”
“哈哈!”
听了陶商的话,陈到却是大笑了起来。而就在这时,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窜到一旁的窗户,便要夺路而逃。看来,他们二人也不是真的愚蠢,明白眼前的情形,刚才那么说,不过是为了迷惑陈到,从而给他们的逃跑创造机会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