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果然,听了李永的话。袁绍直接脸色沉了下来,冷哼一声,怒道:“本州牧好的很,不牢幽州牧记挂。倘若幽州牧有眼中还有本州牧这个兄长,为何要算计于本州牧,你且说说看是何道理。”
李永出使冀州,自然早就得了袁常的吩咐,面对袁绍的责问,自是不慌不忙。恭敬的行了一礼,这才说道:“启禀冀州牧。说幽州牧算计于你,这却是冤枉幽州牧了。定时冀州牧被小人所蛊惑才有如此想法。我家幽州牧素来尊重冀州牧你这位兄长,自担任幽州牧以来,兢兢业业,不敢有丝毫懈怠,唯恐无法尽责,有失冀州牧你的看重。敢问冀州牧,幽州牧如此谨小慎微,又如何会算计于你呢?”
“哼,说的倒是好听!”
袁绍冷哼一声,虽然经过李永的一番话,怒火有所减退,却还是责问道:“既然你说幽州牧没有算计本州牧,那我且问你,对于并州和青州一事,幽州牧作何解释?”
“对于并州和青州一事,幽州牧未曾有过吩咐,属下也不知该如何解释。”李永却是依然神色平静,不显慌乱的回答到。淡定的回答了一句,随后却又接着说道:“不过,幽州牧虽然没有任何吩咐,不过,小人却是有一点薄见,不知冀州牧是否愿意听上几句。”
“你且说来听听看!”
李永微微一笑,言行之间尽显一名合格使者的风范,只见字句铿锵的说道:“对于青州和并州一事,小人也略有耳闻。此前冀州牧和幽州牧有过约定,双方联合攻取幽州,待事成之后,冀州牧举荐幽州牧掌管幽州,而幽州牧作为回报,则替冀州牧将青州和并州取下回报。如今朝廷已令冀州牧领青州和并州二州牧,完成了双方此前的约定,幽州牧未曾有分毫失信,敢问冀州牧,幽州牧何来算计之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