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的嘴角边闪过一丝笑容,左手边的逢纪同样闪过一丝笑容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的笑容是嘲讽的笑容。
袁常的话虽然婉转,但是谁都听出他的意思。
他怕死,所以找个靠近大海的辖县,盗匪作乱,他容易逃跑。若是在皇室掌握大权的时候,某地有盗匪作乱,县令逃逸,按律当斩。只不过如今汉室衰微,董卓专权,各地的刺史、太守也掌握大权,皇室的权力或许连一个下等城的太守都不如。
当然,袁绍和逢纪二人嘲笑,荀谌却是眼中精光一闪,若有所思。不过,他却是没说什么,依然一副垂眉低首的表情,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袁常虽然这么说,袁绍却是不能顺着他。汉室虽然衰微,场面话还是要说的。
因此,袁绍板着个脸,教训道:“常弟,你出身袁氏一族,怎可说出如此言语,岂不是弱了我袁氏声名。倘若盗匪作乱,身为县令,自当是奋勇抗敌,怎可做出弃城之事。”
“二哥所言甚是,弟知错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