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土狗,说说便是,再笑让你好看!”
见病虎黑着脸望向自己,土狗当即停止了笑声,若是对方要跟他实打实的打一架,他倒是不怕。就怕对方半夜偷偷爬到自己床上,到时候自己怕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。
“伯长,本来病虎被对方欺负了,俺们大伙想去替他讨个公道,不过不知道这病虎是不是怜惜人家,硬是不让俺们去。”
袁常感到无语,调戏人家反被人家教训,还找哪门子公道。不过,军中如此团结却是一件好事,自己营中的兄弟被打了,就算己方不在理,作为兄弟的帮忙讨公道却是说的过去。这便是作为军人最实在、最简单的想法。若是换成政治家,他们则要顾虑一大堆,到了最后,说不定还要赔笑脸贴上去。
“胡闹,病虎调戏不成反被揍,病虎都知道错了,土狗你还去讨什么公道。”
韩莒子脸一黑,此刻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这些家伙平时就没个正形,当着袁常的面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调教出来的都是地痞流氓了。
“那个伯长…”
病虎彪悍的脸颊此时已是通红、通红的,但听他略带不好意思的说到:“我其实也想找那姓赵的什长报仇,不过后来想想,好像我们还是打不过他。”
韩莒子此刻的脸已经黑的足以跟包黑子比较了,不过片刻后他豁然惊醒,眼角扫过袁常,见到对方眼中也透着丝丝的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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