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海德思伯爵猪一样的指挥下,四个雇佣兵团进退失措,步步走错,被拥有着法师之眼的匪军们穿插绕过,反复突击,将四周的中小贵族势力全部拔出之后,才开始扫荡海德思伯爵堡附近的敌军。
不得不说,在经过挫折之后,西罕的作风越来越成熟,就连对战争的把握和指挥风格也变得成熟稳重的多了。
又过了一天时间,就连周围败退的贵族军队蜂也拥到了海德思伯爵堡前,焦急的敲着门。但是海德思伯爵却更加心惊肉跳,甚至开始担心这是不是匪军的计谋,要趁着这群溃军入城的时候直接一鼓作气冲进来。而且他还深恨这些军队们战斗不利,居然让一群土匪和农奴给打败了,有心让他们送死,因此咬紧牙关,根本不允许手下开门。
最后还是在雇佣兵团看不下去了,在通过侦查,发现远方根本没有追兵的情况下,强行给柯尔特爵士和他溃散的军队们放进了海德思伯爵堡里。
在回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,柯尔特爵士没脱自己已经血迹斑斑的甲胄,而是带着自己的卫兵直接到了海德思伯爵的议事大厅里,刚进门,柯尔特爵士就受到了海德思伯爵不留情面的痛斥,斥责他的无能导致匪军做大,甚至还用十分无礼的姿态,要求柯尔特爵士将所有的家产全都捐献给海德思伯爵,用来作为雇佣佣兵们保护海德思伯爵堡这贵族们共同的家园的酬金。
海德思伯爵这令人恼怒的态度压垮了柯尔特爵士的最后一丝犹豫。在海德思伯爵蔑视的眼神里,柯尔特爵士用一口浓痰表达了他的不屑。然后将长剑一刺,戳进了海德思伯爵圆滚滚的肚皮里,再一用劲,才彻底的将长剑戳了进去。“白痴猪头,这就是对你最好的下场,也是我最后的回答。”
海德思伯爵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肚皮上的那把长剑,惊恐的眼泪和鼻涕都流出来了,他不可思议的问道:“你怎么可以杀我?!你怎么可以杀我!?我是伯爵……而你是爵士……你只能服从我才可以……你只应该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饶……而我会大声的嘲笑你,然后叫卫兵砍掉你的脑袋……你怎么不按套路走……”海德思伯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,连说话都开始哆嗦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