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方平不理解的道：“超能力而已，这个世界的人，不是有很多超能力者么？出现一个有两个能力的，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这可不是正常的现象，这个世界的超能力种类先天注定，后天增加近乎不可能，这也是聊斋博士奇怪的地方，反复让我们留意，”吴宪宇神色郑重，“我们上报的、关于起源的几个技术，博士都只是简单问了几句，唯独起源帮李罗调配了新的能力、让李罗的战力一举接近中等权限这件事，博士反复询问，还想知道起源是怎么调整数模，嗯？大哥，你有什么要说？”
说着说着，吴宪宇注意到张正古似乎有话要说。
“聊斋博士让我们注意技术，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显然是有偷窃的意思的。”张正古面含忧色。
“大哥，你想太多了，”吴宪宇却不以为意，冷笑道，“数据世界有几个知道起源这个人的？但聊斋博士可是名满各处，能够结交他，得罪起源也不算大事，再说了，他起源什么身份？博士既然要了，他就该笑着奉上，现在有我们在中间牵线，拿点好处又有什么。”
张正古摇头道：“我看起源这个人不是易于之辈，从他这次的表现，未来功成名就也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吴宪宇眯起眼睛，见张正古不像是推托之词，就顺势改口道：“嗯，不如先收敛一点，先把李罗身上那几个玻璃片偷来，现在起源不在，正是好时机，这样也不算撕破脸皮。”
“不对不对！”张方平抢先摇头，“二哥，你这就不对了，做事就该一门心思，要么就抱聊斋博士的大腿，要么，嘿，就和那个起源精诚合作，你要留一点余地，他可不会领情，最后起源觉得你背后捅刀，聊斋博士觉得你办事不利，两边不讨好，还能有好处？”
这话一说，吴宪宇居然露出一点笑容，问道：“那照你说，该怎么办？”
“撑死胆大的，饿死胆小的，”张方平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，“我们靠神灯科技吃饭，不能得罪那个聊斋博士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，把那个起源给宰了，他的技术也好、发明也罢，通通抢过来，交给聊斋博士一部分，剩下的咱们自己申请专利，今后吃香的喝辣的！你想啊，我们三个中等权限，还搞不定他们？就算有人想替起源出头，难道还敢杀去聊斋博士那里？”
张正古面色大变，连连摇头：“你这个想法很危险，以后不要再提起来了，更不要表现出来！”
“这个我懂，”张方平嘿嘿一笑，“现在还困在城中，不能和那个起源撕破脸，但我可以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