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郡主对于这些灯早就瞧腻味了,不过坐在那处又怕那些夫人们围上来说个不停,着实累人得紧,她这才拉了木柔桑来看灯会。
听到她这般说,便打趣道:“我听夫君说,当年文伯侯求你可是求得紧呢,挖空了心思,天天琢磨着讨你的欢心,难道就没有与你来一处,上元灯下偶会佳人的戏码?”
木柔桑神情微变,愣了愣方才答道:“那时他远在西域,哪有空闲来弄这些。”
见靖安郡主不信,遂又道:“你是不是最近看多了才子佳人的话本子?可是有新写的?快些拿来给我瞧瞧。”
靖安郡主连同她带来的宫女们都笑起来了,指着她说道:“这回你们可得信我了吧,她就是爱看那些狐鬼话本子,我到不信这世上真有狐鬼之说。”
木柔桑忍不住笑道:“即是话本子,不过是有些文人杜撰的罢了,我拿来瞧瞧,也不过是闲瑕时打发时间,那上面的事哪里能当得了真。”
“行了,回头我便跟皇帝表哥说说,让他下旨,叫那些酸书生多写几本,我也好去搜刮来给你打发时间。”
靖安郡主宠溺的说笑,又道:“不过,这酒儿可不能少了。”
“知道啦!”
木柔桑与她并肩走着,一边观灯一边笑说,橘色的灯火,染黄的雪花,纯净如墨玉的天空,两位身着金丝镂空纹枣红斗篷的娇小女子正靠在一块儿,仰头看着挂在树梢上,假山顶,又或是摆在树根处的花灯,嘴角、眉眼间无不洋溢着欢乐与喜悦。
此画此卷,如同文雅之士轻手勾勒的仕女赏灯图。
木柔桑与她并肩走着,一边观灯一边笑说,橘色的灯火,染黄的雪花,纯净如墨玉的天空,两位身着金丝镂空纹枣红斗篷的娇小女子正靠在一块儿,仰头看着挂在树梢上,假山顶,又或是摆在树根处的花灯,嘴角、眉眼间无不洋溢着欢乐与喜悦。
此画此卷,如同文雅之士轻手勾勒的仕女赏灯图。
当然,这只是众人的想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