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那处还是要说一下的。”
杨子轩拿起茶盏微缀了两口茶,嗯,他家娘子这炒茶的手艺可真好,就是每年太少了点。
“明儿早上我去衙门前给她请安,就把这事儿说了,想必今晚父王会先跟她说一说。”
这事儿算是定下了,翌日,木柔桑便开始忙这事,因着杨老太君已知道,虽然脸色不大好看,但到底不曾阻拦,而忠亲王也因杨绢儿被打入凉宫,迟迟不肯交出手中兵权,与新皇两人一直暗中较劲,对杨子轩搬出也不曾多言。
木柔桑忙了好几日,这才把家中一应大小物件收拾妥当,这一日,杨老太君打发人请她过去。
木柔桑收拾了一番,着了平时家居常服便出了门。
“啊,这东西一搬,到是越发显得这院子空荡荡了。”
春景一出门,便见到院子里平日摆的一些东西都已搬走,又加上是冬日里,越发显得空旷。
木柔桑纤细、如羊脂玉般细腻的手指轻轻捂着一个水墨山水手炉,厚厚的镶银狐皮斗篷,替她挡去那如同刀削般的寒风,木屐踩在雪地里,喀吱、喀吱作响!
随着春景的话语,她的思绪飘去老远。
去年,她刚嫁进来时,忠亲王妃正是这府里最大的贵妇,苏婉儿与杨子智那会子恩爱有加,如今休的休,弃的弃......
“走吧,咱们看祖母去!”
寒风瑟瑟,卷走一片叹息!
“老太君,三少奶奶可来了!”
含香的亲事已定下了,挑的是杨子轩手下一位年轻掌柜,对方听说含香自小在杨老太君跟前长大,便迫不及待的托人相看,后又很是大方、爽快的来求见了杨老太君,得到了她老人家的点头,这亲便算是结下了。
“含香,你与春风都快要做新嫁了,可我还在为春景这家伙的婚事发愁。”
木柔桑粉嫩的小嘴微撅,春风是个温柔性子,到是被杨子轩商队里的一个得力管事上心了,也不知啥时候远远瞧过她一眼,于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