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太君笑得眼泪直流。
杨子轩心下叹息,不说他娘子厌弃这着王府,便是他自己也很是不喜,在这里,多的是叫他疼彻心扉的记忆,他的亲娘便是被人害死在这府中,而那个该得到报应的婆娘却依然还苟延残喘。
再说木柔桑出了门后,叫来夏画去把热在小灶上的百合香糯粥端来,自已却是拐了个弯去了西厢房。
“大嫂!”
苏婉儿目光如冷剑,恨意滔天,怒气冲冲的吼道:“你来做什么?来看我的笑话,哈哈,你不就是命好吗?来显摆了?”
木柔桑微微一叹息,这才道:“大嫂,祖母还不曾说要如何待你,麻烦你跟外头的管事婆子说一声,拿了对牌对她,我再去帐房支两千纹银,莫要忘了,是父王出门前的交待。”
苏婉儿满脸讥笑地回道:“又是两千白银,我说木柔桑,你这是趁着家里正乱着好多吃些?到时便是祖母也不好开口要你吐出来吧!”
“吐出来?何必自欺欺人呢?我婆母的坟,便是花上万两银钱又如何?她的灵牌,可是由我夫君堂堂正正的捧进了祠堂,享受子孙香火,我便是再支多些银两,想必父王也不会责怪于我,唉,比起你偷偷变卖祖宗留下的古董的事,谁叫我太有孝心呢?”
木柔桑毫不手软的刺向她,当年她做为新媳,想关也就在这府里混上两三年便搬出去,哪想自己不惹人家,人家到是以为自己好欺负了。
苏婉儿气得脸色发青,伸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木柔桑又道:“唉,我说大嫂,咱俩怎么说也是一支的吧,如今你不能主持中馈了,祖母又病了,你说三婶子会放过这夺权的机会吗?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咱们自己人吧!”
与杨金氏一房比起来,木柔桑与苏婉儿才是亲妯娌,俗话说帮亲不帮理,苏婉儿闻言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,她这事还没有清算出来呢,这些人就想打她世子妃的主意,啊呸,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