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子轩闻言哭笑不得,只得出言提醒道:“娘子,如今还是春日里,他们也不过是才过了曲州罢了。”
木柔桑想想也是,自已到底还是操之过急了,便又道:“那可不行,得把最好的留给春风和春景,你先摸摸底,看哪些小子没有定过亲,定过亲的咱不要,咱家的丫头可金贵着呢!”
“嗯,娘子说了算!”杨子轩越来越享受她的小唠叨了。
淡淡的春风轻轻从小轿身上穿过,听到这对小夫妻甜蜜地话语,嘻嘻地又滑去远方,把这份甜蜜告诉繁花、青草、嫩柳......
翌日,杨子轩便在明香楼设宴为三家洗尘,靖安郡主自然是吃得满嘴流油,都快赶上不知事的小石头。
木槿之一脸宠溺地为她张罗喜欢的菜,饭碗前的小碟里一直都是满满地,看得木柔桑心里都忍不住要泛酸了。
杨子轩发现了自家小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醋意,忙夹了一只大大的九节虾,又为她剥去了虾壳,沾了酱汁放到她碗里,这才消去那浓浓的醋意。
他心中暗思:不过是手脚慢了点,看来还得努力,可不能叫亲亲娘子的心思,老挂在娘家哥哥身上。
四家人在明香楼吃了一酒足饭饱,木杨氏因是长辈,晚辈们不管心诚不诚,明面上都十分敬尊她,到是叫她心中又是高兴一番,越发觉得自已当年真是糊涂了,家中不该由着木云拿主意。
经这次宴席后,四家之间越发走得频繁了,木柔桑终日里不是窝在杨老太君处,便是在这四家之间走动,加之木意杨与木槿之、杨子轩、魏安平原就相熟,更是很快就时常约在一起不是去哪处诗舍,就是去郊外踏青,吟诗作赋。
如此又过了数日,眼看离五月初五这一日近了,忠义侯府也越发忙碌了,在四月二十日那天,又出了一件事。
“春染,你家少奶奶可在家?”苏婉儿一脸喜气地过来了,行事间越发放得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