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奴才已叫人去官道上相迎了,想来要不了多久,便能接到堂少爷。”张富康拿着披风恭敬地跟在他身后。
“唉,我大伯娘这几年可还好?”回来后,木杨氏带了木凤钗、小石头来拜见过靖安郡主,木杨氏虽粗鄙却有自知之明,从来不在靖安郡主眼前晃,加之木柔桑不曾回来,连木凤钗也鲜少登门,再加上她也要顾着县里的绣庄,多是不得空闲。
张富康对木云的事知道甚多,便道:“回少爷的话,木老爷这几年一直在帐房府开着个吃食铺子,到是借着少爷的名头,生意还算红火,不过......”
木槿之恨恨地说道:“若非念在他是我爹的亲兄弟,我到真想不认他,成日里做出没脸没皮的事。”
三四月的春日里,张富康却是感觉寒冬临近,额际沁出密密地汗水,回道:“少爷,木老爷是有些糊涂了,依奴才瞧着,不如把那铺子收了回来,请了他老人家回来养老更得便宜。”
“可是又闹出何收拾不了的事?”木槿之的眼神寒冷如冰。
“到不是木老爷,却是......那小妾的娘家人,个个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仗着少爷与郡主的名头,便是在帐房府也是很吃得开,前儿不久,奴才听说那小妾的兄弟又强抢了一民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