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之低头望向她,再钢劲的男人在这一刻也能化为绕指柔,尽管没有浪漫的诗词,便他感受到了靖安郡主内心的真诚,动情地唤道:“娘子!”
对上那双亮晶晶的黑眸,耳朵微烫的他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脸,见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坟地处,指着那儿道:“看,那便是我木家的坟地,以后,会是木氏宗族的坟地。”
靖安郡主看过去,好奇的问道:“怎地是三个?”
木槿之才愧疚地想起自己把木凤娥的坟给漏了,那个不讨喜的大堂姐,早年便已香销玉殒了,他淡淡地说道:“远一点的是我大堂姐,早早便病逝了。”
木凤娥的事,不但木槿之两兄妹从不提起,就连木意杨与木凤钗都鲜少提起,只有木杨氏时常会想起那个娇艳如花,却也同样命薄如花的大女儿,只是在夜深时才会常常孤零零地一人,对灯叹息......
木槿之带了靖安郡主去了墓地,却不知家中已来了一身着靓蓝素锦袍,腰系蓝田玉坠的客人,来人眉眼间多有阴柔之气,此时是由张富康迎接的。
“樊公公,许久不见了!”
樊应德这些年,一直有遵苏瑞睿的吩咐收走木家的水果,思及此,他的心口便有些堵有些痛。
“张管事,许久不见了,洒家这次来是王爷听说靖安郡主来了。”
张富康早就暗中得了木槿之的提点,忙请了樊应德入内坐,又叫了人奉了好茶,方才陪着于下方说道:“公公,还请稍等,郡主与少爷去祭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