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老婆子,你莫要忘了,这里的是忠义侯府,咱父亲是这府里的天,你竟敢这样子咒他,还要把这事赖到母亲身上,母亲一向和善,却不想你这个婆子却是内里藏奸,真正是阴险,你这般子说可是置我这个晚辈于两难中,父母俩斗个嘴,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哪敢置喙,偏你还来这中间搅事,来人!”
杨子轩朝后面喊道!
“少爷,奴才在!”却是小桐带了另三个小厮过来了。
“哼,这个婆子竟敢诅咒我父亲,按理就该当场棒杀,只不过念在她是母亲跟前的人,先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,再等我把此事禀明了父亲再做处置。”
沈妈妈一时啥了眼,杨子轩竟然敢叫人打她,打她可不就是打侯夫人的脸么,便骂道:“三少爷,你打了奴婢不打紧,可奴婢是夫人的陪嫁丫鬟,奴婢可是夫人的人。”
杨子轩冷笑道:“哼,我到不知咱杨府几时成了刘府的了,你一个小小贱婢也敢目中无人,是谁给了你的胆,咒了我父亲,还想活命?拖下去,给我狠狠地打。”
沈妈妈挣扎开抓她的小厮,爬到杨子轩的脚前,哭道:“三少爷,三少爷饶命啊,是奴婢的错,奴婢是一时嘴快!”
杨子轩恶狠狠地骂道:“呸,放你娘的狗屁,是不是爷拿刀子捅你几下,然后说爷不过是一时手滑了,来人,快拖下去,把她的狗嘴给爷堵上,没得叫人听了心烦。”
当年,他亲生母亲之事,与沈妈妈有莫大的关系,今日便是不能要了她的命,也要叫她丢去半掉。
小桐与那几个小厮都是他的贴身小厮,自是随他学了些手脚功夫,这一次有了防备,三两下就把沈妈妈的胳膊拧住按到在地,又拿了双臭袜子把她的嘴堵上。
杨子轩眉角抽抽,小桐这厮越来越坏了,要是他没记错,那双袜子他可是穿了好几天了,现下却是被他直接脱下来塞沈妈妈嘴里,嗯,不错!回头记得跟自家亲亲娘子说一下,想必春意十分乐意给小桐缝双新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