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太君因木柔桑的陪伴,却是少却了许多孤单,便对自己的丫鬟说:“含香,打发个人去跟夫人说一声,问问她府中是否缺银丝碳,我瞧着三孙媳手头上有一些,肥了旁人不如便宜了自家人,她的嫁妆庄子里有出银丝碳,若是府中要添便找三孙媳,便按市价算即可。”
“祖母!”木柔桑原以为杨老太君给那房契是做银丝碳的补偿。
杨老太君摆摆手,说道:“说好了,明日还是得过来陪我打马吊。”老太君没别的爱好,便是想找个小辈陪着闹玩。
木柔桑收起房契,忙笑道:“祖母即然给了我,那我便不客气了,这回到是不愁没有钱打马吊了。”
惹得一屋子的丫鬟们都吃笑不停。
这处是欢声笑语,另一处却是瓷器摔得脆脆响,侯夫人这段时日就没有舒坦过,这会子得了消息,气得她把家中的瓷器又摔了个精光,在屋中骂道:“气煞我也!真是个混帐东西,连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,要来何用,还不如叫智儿休了她,再另娶一房精觉些的,真是个猪脑子。”
沈妈妈在一旁劝道:“夫人熄怒,大少奶奶还年轻,哪里遇到过这等子厚脸皮的,要奴婢说,那村姑就是个不要脸的,为了千儿八百的银子就哭到老太君跟前去了。”
这无疑又是一把火,烧得侯夫人那个心疼,怒道:“呸,村姑?我看是咱们都瞧走眼了,便是个不叫的狗,只会暗中下狠口,咬了便不松嘴。”
她却是不想想,到底是谁先眼红了木柔桑的家财,就许她们这些人算计木柔桑,偏生人家木柔桑还不能反击不成?到底是谁不要了谁的脸儿呢?
“去,打发人告诉婉儿,叫她拿了银子按市价去三少奶奶那儿买了要用的银丝碳。”
侯夫人憋了气却是不想拿银钱了,她的银子是要留给杨子智或者是杨子智的儿女,但绝对不会给苏婉儿这个外人,她就分得这般子清楚。
很快苏婉儿便得了消息,惊叫道:“什么,叫我拿了银钱去买弟妹的银丝碳,那老婆子是不是糊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