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又钻哪个不要脸的裤裆了?”苏婉儿气得快发疯了。
坠儿惊得忙向四周看看,好在现在天冷,园子里除了她们几人在走却是再没旁人,方才劝道:“少奶奶,往后岂莫如此说,若传到夫人耳中,少奶奶少不得要吃一顿挂落,何苦呢!”
苏婉儿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她自个儿的儿子是什么行德性,她会不知,只不过是装不知罢了,你且快些告诉我,他去了哪个房里?我道他昨晚儿怎地不见人影。”
钗儿只得如实道来,说道:“少奶奶,少爷昨儿不是去了哪个房里。”
苏婉儿冷笑道:“莫不是转性子了?睡书房?”
钗儿连连摆手说道:“今儿早上,奴婢亲眼看见他的小厮买通了东角门的婆子,悄悄放了少爷进来。”
苏婉儿怒道:“你是说少爷昨儿不在府中睡?却是跑到外头过夜了,而且他的小厮还瞒着众位主子?”
坠儿又劝道:“奶奶忙要心急,依奴婢瞧着,何不悄悄打发了那小厮和那婆子,就说是两人合伙偷了府里头的东西,如今查了出来便发卖了。”
“只发卖?到是便宜两个了!”苏婉儿心有不甘。
钗儿便说道:“可是这理儿呢,坠儿,你就是太心善了,少奶奶,依奴婢来看,何不先叫人打一顿板子扔在后头,若是挨过去了便卖了,若是挨不过去,两卷破草席卷了扔乱葬岗去。”
苏婉儿越想心中越高兴,说道:“咱不能用自个儿的手!”
“用谁的?”钗儿与坠儿同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