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意杨哥来信了,你且看看再说。”木槿之从书案上拿起一封信递给她。
木柔桑见他面色凝重,便接过信匆匆看了一遍,气得小手往茶几上一拍,怒吼道:“岂有此理,真不想认他这个长辈。”
木槿之摇摇头说道:“你也莫要气了,咱现在的日子过得极好,他再闹腾也不过是在帐房府,便是他想休弃了大伯娘,怕是意杨哥也不会允了。”
木柔桑说道:“哼,当年我们在小山村时,他就一肚子坏水,如今与那叫菊花的在一起,更是两肚子坏水了,我可不同意休了大伯娘,这是生生要断了意杨哥与凤钗的好路,将来说亲,好人家谁愿意说这样的人家。”
“意杨哥与凤钗手上有了几个散钱,便在蜀州城赁了一间米铺子,把自家产的米都往铺子里运,一年到头也能多赚上些,瞧着怕是那菊花一家子起了坏心思,更何况小石头还是她生的,就怕她想夺了两兄妹的家产。”
木槿之甚是忧虑,木云真正是惹人嫌弃,他们一家都当他是死在了外头,从不过问,没想到临到老了,儿子女儿眼看着就要说亲了,他还来这么一遭。
木柔桑突然想起一事,觉着这事儿不对劲,便问道:“哥,我瞧着这菊花真是个祸胎,可得想个好法子治治她,对了,当初听凤钗说,由木意杨做主给大伯另纳了两房小妾吗?”
木槿之面寒如水,说道:“两人一前一后得了伤寒去了,听说有一个肚里的娃都快要落地了。”
“什么?”木柔桑大惊失色,忙问道:“官府是如何结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