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柔桑眨眨眼,莫不是她眼花了,但这不可能,她虽不说视力通天,却也不是睁眼瞎,心中疑云层层,只是一时想不明白为何忠义侯非要去白玉寺打蘸?
“太常寺吴寺卿呢?他家也有打蘸?”听说明年不太平,杨老太君这心中直打鼓,遂又问道:“太常寺的人都有?”
“得了消息的都有说打蘸一事,旁人自是与我等无关。”忠义侯回道。
杨老太君伸手拔着手上的檀香木珠,闭目沉思半晌,方才道:“劫啊!”突然之间似是老去了十岁,整个人也是恹恹的。
侯夫人心中一慌,忙问道:“母亲,什么劫?”
“君华先前不是讲了吗?”杨老太君并没有给她讲明。
侯夫人见了忙又道:“母亲,即然是打蘸,不若把娟儿也放出来吧!”大媳妇与三媳妇都在装木头,爱女心切的她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求情。
“娟儿?”杨老太君略一迟疑,不是她不想放,而是觉得她那性子若不规劝好,迟早会给家里惹来祸事。
“此事你们如何看?”杨老太君心知是拦不住了。
侯夫人立刻看向右边一对人儿,苏婉儿忙正了正身子,伸手悄悄推了推正在打瞌睡的杨子智,又小声把事情说了一遍,杨子智伸手摸了一把脸,说道:“祖母,娟儿好歹是侯府正经嫡出姑娘,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,咋也不能叫人把这事传外头去,没得叫人看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