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太子竟然在京城开了多家妓院!”若非靖安郡主那一劫,怀庆公主也必不会知此事。
“皇上知道了!”木槿之肯定地说道。
“嗯,自我大周绵延至今,从还没有出现过太子做这种事的,这是打皇家的脸面,我皇帝哥哥最终还是得知此事,前些日子得了消息后却是一气之下,怒火攻心,便晕了过去,虽经御医救治已无大碍,只是瞧他那样子,光景大不如从前了。”
说道这儿,公主也是十分无奈,她是当今皇上的胞妹,若他辞世,便是一代新君换旧君,她也不再是那个金光环绕的皇帝亲妹妹。
“公主,想必皇上能安然无事。”木槿之慎重的回答,心思不免又沉了许多。
长公主挥挥手,说道:“罢了,左右你还在国子监,今日多言几句,只不过是提醒你,在国子监里与人交往,却是要精觉点。”这便是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满意了。
木槿之见她不欲再提,便先告退出来,请了官媒去里面进过场,心里却已盘算这事儿要与杨子轩、苏瑞睿通通气。
很快京里的上层贵族们便都得知,赵、木两家的婚事,纷纷议论门不当、户不对,又道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。
木柔桑听到后说了句: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须不知那牛粪是肥草护花的极好肥料,没见识不可怕,没常识太可怕!”
她自认木槿之是个可靠的夫婿,又岂是外人能一言瞧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