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所言甚是,我哥哥便说过,男儿当自强,万没有靠家中裙带的关系,那便家族要走向没落了。”
靖安郡主却是爽快地说道:“说得好,你哥哥乃真男儿。”
“咳,郡主,樱花亭已到了!”身边的教养姑姑提醒她。
木柔桑古怪地瞅了两眼,却是什么都没瞅出来,显然,这个教养姑姑与柳姑姑是同一级别的高手。
这一日,木柔桑便与靖安郡主两人一直坐在樱花亭里聊天,木柔桑随着不断接触,发现靖安郡主是个极聪明之人,只有一点,偏生老缠着木柔桑讲她在南边时的事。
木柔桑心中疑云团团却又不敢问,只得把这问题揣在肚子里,一直到回家的路上,她把这事儿跟左夫人说了,又问道:“舅母,你说这郡主可是有别的爱好?”
左夫人看了她一眼,好笑道:“没听其她人提起过,想来郡主不曾有那等子爱好,大抵只是好奇,你这命还真应了先苦后甜的那句老话,她也不过是没听闻过,一时觉得稀奇得紧。”
嘴上是这么说,心中却不是这么想,只不过她也猜不透靖安郡主是什么意思,又想起另一事,便问道:“听说忠义侯府的世子夫人找过你?”
“嗯,瞧着也是个有成算的,舅母,我瞧着她总是话里有话。”木柔桑对这一点很郁闷,她是要嫁给杨子轩,又不是要嫁给杨子智,怎么那个什么劳什子世子夫人也打起了算盘。
左夫人却道:“哼,她苏家便是这个种,从上到下都是长了根七拐十八弯的花花肠子,你以后嫁过去,只关门闭户管好自己院子,旁的事都不要插手。”
“舅母,怕是我想躲都躲不过呢!”杨子智与杨子庶一嫡一庶,一无能一探花,这便是如水掉进了油窝里,现在还是因侯爷在世,尚若......到时只怕两房掐得越发利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