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奴才却是通过旁人认识了他身旁小厮的干爹,几杯黄汤下肚,什么都抖出来了,奴才想啊,那个什么黄姨娘的,以前听小桐说过,原是想爬姑爷的床,偏咱姑爷滑不溜丢。奴才便使了银子与那老头说了些话,那位姨娘原是个会掐的,不日便与那世子夫人掐起来,后院失了火,那位爷便嫌弃了,自个带着小厮出来遛弯了。”木槿之问道:“可是收干净尾了?”
“少爷放心,那位头牌姑娘已经拿了银子走水路回南方了。”研墨接着又道:“是奴才托人护送的,保管叫那姑娘平安到家。”
木槿之叹道:“可惜,连累了世昌伯家的大少爷!嘿嘿!”
“少爷放心,那位杨世子只是把钱少爷打伤了,并无大碍,只是听说那怡红院的妈妈被这事气得下不了床。”研墨觉得有必要补上一句。
“哼,胆敢使人用迷药迷晕清白人家的女儿,那日那位姑娘,瞧她那泼辣劲儿,便知是世家女!你等着瞧,过不了多久便有好戏看了。”说到这儿,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脸,当日救醒那姑娘,却被当成了狼,还顺带左右开弓,赏了他两巴掌!
研墨站在他身边不远瞧了瞧,装着他什么都没看见,默默低头找蚂蚁。
果然,不出几日,便传出怡红院的妈妈冲撞了怀庆公主的仪仗,这位嚣张公主二话不说,直接叫人拆了那个怡红院,聪明人发现这里头透着古怪,却也因为聪明,把自个儿嘴巴闭得牢牢的。
这事儿也传到了木柔桑耳中,她听过后便一笑而过,不想第二日便收到了怀庆公主的请帖。
“赏花宴?”她意味深长的念道,正倚在软枕上把玩着一张粉红烫金的帖子,请帖内下头落款:靖安郡主。
“姑姑,可知靖安郡主是谁?”
柳姑姑抬起头来,接过她手中的请帖仔细看了看,说道:“是怀庆公主的小女儿,说来,怀庆公主也是个命好的,因先帝宠爱不舍远嫁,所以便没有去和亲,却是挑了当年的赵探花郎下嫁了,育有两儿一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