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母,我怎没听大家提起过?”难怪木云那般不待见她,不过就算她父母不去逝,怕也对她好不了多少。
木槿之在一旁道:“当日你险些去了,村长爷爷便说不能用那些话压着个小孩子,怕是命给压没了,村里打那以后便没有再议论了。”
木清溪笑道:“好啦,都是变酸了的陈坛子,就不要提这一茬了,要我说,咱桑丫头可是秉承了咱木家的精明呢!”
见众人不解,便又道:“你们应知,三弟可是个读书人,家中自是富裕,那都是因为我那走了娘,最是擅长把钱攒起来。”
木柔桑不知她说的是真假,也只是笑笑便过了,不时,有小二把订好的席面摆了上来,几人又吃了几樽酒,便各自聊开了。
木柔桑右边坐着木凤钗,左边坐着周宝儿,她见大家都各自在说话,便压低了声音悄悄问木凤钗:“可是定下了要去蜀州城?”
另一旁的周宝儿刚哄好自家的娃娃,听了一耳插嘴道:“凤钗要去州里么,我明年也要去,这样下来,我到是不怕闷得慌了,往后还有个地儿可以走动一下。”
“怎地,你也要去?”木柔桑好奇的问她,若没记错,周宝儿的夫家只得一个儿子,又问道:“你家婆婆也随行?”
周宝儿听她提起这个婆婆便是一肚子的火,先是看了一眼另一桌与木槿之他们喝酒的夫君,方才压低了嗓门说道:“别提了,我现在肚里的火都能打边炉了!”
“怎回事?当日意杨哥可是拍了胸脯保证的,说表姐夫可是个靠得住的。”木柔桑实在想不通。
“是呢!你看看,你也想不通,我更是想不通了。”说到这儿她银牙都快咬碎了,说道:“哼,若不是我嫁过去,她家能有这般好日子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