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染道:“是呢,上次未来姑爷的商队总管不是送来一批银子吗?说是咱少爷准备的特产在西域卖了个好价钱。”
木槿之早就把那次赚的几万两银子交给她了,说道:“那些子银子,连塞牙缝都不够,京城就算是偏远一些的地方也要二三十万两,一般的是五六十万两,像那种宅中有宅,院中有院的,又带大花园子的,不说多了,便是百万两也不稀奇!”
春景听了点头说道:“还是咱小山村好,盖个房子便宜不说,这山山水水也不需要花银子买。”
“你个憨货,小山村哪能跟京城比啊!”春意笑骂道。
“算了,不提这些了,我哥哥也是被逼急了,这才特意修书给小山村村民,叫她们今年冬,所有的地都种上大白菜,也是想能在京城买个房子,唉,我哥哥过了年便是十八了,看看与他同年的富贵哥是大婚已成,铁树哥虽没成亲但已定亲,唯有我哥哥到如今还是一个人!”
木柔桑提起这事儿也是满脑子头痛,也不知自己要给木槿之相看个什么样儿的。
春染笑道:“姑娘,你就不要发愁了,在蜀州城时,是夫人有意隐下了,只待少爷上了京城,便要在京里放消息,不说旁的,就只说少爷上无父母,如今姑娘又出嫁在际这一条,到时怕是媒人都要削尖了脑袋往咱府里钻。”
木柔桑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,便道:“不说这些了,只惟愿今年的泡菜能多收些。”说不得她要利用空间耍耍小手段,谁叫木槿之是她唯一兄长,不帮他帮谁呢?
转眼已是十二月初,杨子轩在小山村待了十多日,却天天只能望着木柔桑的房间,隔窗兴叹。
一日晚间,杨子轩又身着镶雪狐皮锦袍,捧着小手炉痴痴望着木柔桑的窗间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