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身来仔细端详苏瑞睿,比起从前,他的眼中多了一抹忧伤,她强忍心酸说道:“听说王府前些日子有刺客闯入,你,可还好!”
她的心终究还是软的,无法做到如同坚冰一般冷硬。
“你还是在乎我的,对不对!”苏瑞睿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。
木柔桑叹道:“何苦呢!你我的性子都这般执拗!”两人谁也不肯退让,只有碰到头破血流方罢休。
苏瑞睿从来没有这样烦躁过,他有种预感,这一次不留下木柔桑,这辈子都将没有机会了。
“别任性了,爷身不由已。”身为王爷,他肩上的责任太大,他无法做到像木柔桑这般任性。
“是啊,你和我谁有不想改变自己的初衷!”她说完转身想离去。
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突然紧紧拉住她的手腕,木柔桑气恼地瞪圆了杏眼:“你这人好不知礼。”
“哼,你这次休想再使那计。”苏瑞睿吃亏在上次没有防备,才眼睁睁的看着木柔桑离去。
“你好不讲理。”木柔桑急得满脸通红,在刘家后花园拉拉扯扯,传出去她的名声尽毁:“你是想害得我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么。”
说完恨恨的甩开他的手,抬手一看,手腕处已是淤青一片,她现在真的是牙根子痒痒,恨不得扑上去狠咬苏瑞睿几口。
苏瑞睿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,说道:“我有话同你讲。”说完转身往花园的一角走去。
木柔桑无奈地翻翻白眼,她已猜到这厮肯定是早就设计好了的,却也只得依了他,随其身后两尺远跟着。
刘家后花园转过一丛竹林,有一处隐蔽地有一小亭,小亭旁有一处小山,小山有丝丝缕缕的泉水从假山上流下,消去了小亭内的暑气。
苏瑞睿先一步走进去,大马金刀的往一石凳上坐下,又瞧见木柔桑只是立于亭外台阶下,怒道:“坐。”
木柔桑仔细辨了下,决定不去撩他的虎须,乖乖听话的上前坐于他对面,两人之间隔着一张石桌,亭内悄悄的,唯有假山上流下的水,滴答、滴答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