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他这性子,也只有木柔桑才明白,他说的是免了这些虚礼。
又见他指指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木柔桑坐下,这才挥手打发樊公公出去。
木柔桑面对他心中很紧张,又恨起自己窝嚷,明明应该理智挥慧剑,却总是被苏瑞睿牵着鼻子走。
苏瑞睿一直望着木柔桑发呆,也不知在想什么,室内一时安静下来,与室外的热闹喧嚣成了两个世界。
木柔桑微垂着头被他盯得脸发烫,小手指不停的绞着手帕子,心跳如鸣鼓。
苏瑞睿端起酒壶大口饮酒,也不管那酒水是否淋湿了衣裳。
“你这是做甚?”她听到声音不对忙抬头,便瞧见了这一幕。
苏瑞睿不管不顾的继续喝,木柔桑见他不听,便要伸手去夺了他的酒壶。
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,死死的抓住她的小手,他大大的手掌刚好包住她纤细的小手。
那滚热的手心,烫得木柔桑的小心肝儿都快要蹦出来了,她试图甩开他的大手,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。
“你做甚,快放手。”
“不放!”
苏瑞睿红着一双眼低声吼道,犹如一只待捕食的黑豹,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紧逼,木柔桑一步一步后退,只到她的后背紧贴木柱。
她咽咽口水,紧张的问道:“苏,苏,苏瑞睿,你,你,你喝醉了。”
手心细滑的汗出卖了她的心思,苏瑞睿勾起手指在她的小手心轻轻滑动,只挠得木柔桑的心肝肺痒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