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之也急着想告诉杨子轩一时也坐不住了,左人佑见得这三个猴崽子一个个挠耳撩腮,笑骂道:“你们平时的稳重性子修到哪儿去了。”
显然他这是针对木槿之与左人文,至左人贤这个长了陀螺屁||股的儿子,直接当没看见他那急样。
“爹,你不就是嫌儿子太活泼了嘛!”左人贤真的很爱撒娇,连左人佑跟前他都是如此。
左人佑瞪了他一眼:“回头叫你娘好好收拾你。”
左人贤缩缩脖子撩起衣摆站起来,说道:“爹,儿子突然想起还有点功课未做完,先回了。”
也不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脸色微微不自然,然后起身告辞离去,木槿之早就耐不住了,忙拉了左人文一同离去,只留左人佑一人站在书房窗边看着三个少年离去,笑骂了句:“这群猴崽子!”
又过了两日便是除夕了,木柔桑一大早起来给长辈们请过安,就已是午饭时,大家围在家中吃着火锅,听着小戏子们伊伊呀呀唱着小曲儿,又有外头鞭炮声声不断。
午饭还不算是正餐,要到晚上那一顿才是年饭,又称守岁饭,要从年尾吃到年头,寓意年年有余。
吃过午饭,众人便都快了,木柔桑也回了自己的屋子,对春意道:“今日瞧着哥哥穿的袍子有些小了,这才不过是月余时间,他怎地又长胖了。”
春意笑道:“应是天冷,少爷多穿了几件,姑娘可是要把那新做的袍子送过去?”
木柔桑笑道:“是呢,就是那兔皮里衬的锦袍。”
“姑娘说的是那若草色的?”
“嗯,正是那件,快去翻出来送与我哥哥去,这几日回来一直忙着,到是把事给忘了。”
木柔桑吩咐春意给木槿之把袍子送去,这边春景已打了热水了。
春意见她一手提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,笑道:“春景,当初姑娘问你学哪门子功夫,你非要个能练大力气的,不会就是为了每日给姑娘打热水用吧。”
“春景,你力气越发大了,这桶又换大了一圈,几时练到的啊?”木柔桑回头见了也笑着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