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凤钗听了抢先回答:“可不是么,我家的屋子是后买的,后来才知道可以建壁炉,我堂姐听说后,每年都要分我家五六车。”
周宝儿到底是出嫁女,又因夫家不富裕,手中的银钱便有些紧了,只不过是过着一旁富户的日子,她心下算着五六车,少说也要百来两银子了。
“这样说来,我还没给宝姐姐送年节礼呢!”木柔桑突然想起一事来。
周宝儿不知她怎么突然想到这事上了。
一旁的木凤钗笑道:“我家的银丝碳便是我堂姐给我家送的年节礼,还说是哥哥念书辛苦,不能冻着了,不能省着用,要多点上几盆子取暖。”
木柔桑带着歉意说道:“说起这事儿,我还真漏了宝姐姐一家子,万望莫怪。”
因周宝儿出嫁后马上随夫君去了帐房府念书,木柔桑又不在县里过年,这才显得疏远了。
周宝儿笑道:“也是我的不对,去年匆忙嫁着新妇,又因我原本是娘病是出嫁,大家瞧着不吉利,去年过年我也只是回娘家走动了,其她手帕交......”
她叹了一口气:“不提也罢!”
周宝儿长这么大一直被木清溪捧在手心疼,尽管用心教导,到底还是有些不懂人情世故,嫁人后,那些商家女见她无权势又无多少银钱,便也不再与她来往,唯一能记得她的,便是这对表妹了。
“是我的不是,原本就是疏忽了。”
她止制周宝儿往下说,怕她说得伤心了伤了肚里的娃娃,又向外间喊道:“春染,过来下。”
“来了,姑娘!”
春染似乎与其她丫鬟在烤火,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,不时,春染便从外间挑开帘子走进来。
木柔桑见了她才过来,便问道:“可是在烤火,莫忘了要开两扇窗户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