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意笑问:“姑娘可是想少爷,老夫人,还有夫人她们了?”
“嗯,我们这就回。”
顿了一下,她又接着说道:“再过几日我哥哥便要放大假了,外祖母又打发人来接,自是要早些回府,莫叫她老人家等得心急。”
不等丫头们再说什么,又向不远处玩雪的凤钗道:“今日你便与我同睡吧,我打发人去你家同你哥哥说一声,再接了你哥哥与你娘过来一起吃个便饭。”
“堂姐,你要离去了?”木凤钗不舍得她走。
“嗯,外祖母已打发人来接了,不过是一两月间的事,明年春耕时我又要回来,你也莫伤心。”
木柔桑只当她是不舍。
木凤钗有些难过地道:“自堂姐的外祖母寻回你与堂哥后,便再也没有在一起过年了,虽然也有时常回小山村,可大家伙儿还是对你们念叨得紧。”
“凤钗,我想大伯母更乐意守着你俩过年。”
木杨氏现下见了木柔桑,摄于她一身的贵气,见到了她都是低着头绕道走了。
“对了,大伯这些年一直在帐房府没有回来?”
木凤钗咬牙切齿道:“全当他已经去了。”
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她张口便说出来,可见是恨得狠了。
“那个什么菊花的,我记得不过是个签了死契的丫头。”
“我娘可是收着那卖身契呢!端是不可能给她或我爹,前阵子还打发人回来取,叫我使人拿棍子赶了出去,什么木府的下人,啊呸!咱木府可没有那种眼长头顶,倒末本置的下人。”
木柔桑眉头轻皱:“怎么回事?可是又闹了起来?”
“还不是那个菊花,给我爹生了们大胖小子,我还不知那兄弟是打哪儿冒出来,便打发人来要卖身契,还闹着要抬为平妻呢!”
木凤钗一提起此事便气恼得很,平白多了一个小娘不说,还多出一个不招人待见的兄弟想出来分家产,那也得看她两兄妹答不答应。
“糊涂,大伯怎能做出这种事,意杨哥可是还在帐房府念书呢,这传出去面子往哪儿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