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事儿?开的什么吃食店?又是谁帮他?我大伯就是典型的好吃懒做,他懂做什么吃食?”木柔桑对木云十分不屑。
春染仔细回想了一下,奴婢先前碰到了拾书,听他说了一嘴,好像是那个菊花本就是帐房府的人,上次知州家走,大少爷便舍了银子把她家人并兄弟都接了出来,这铺子好像是她家人在帮忙。”
木柔桑听得烦躁,把手上的珠花随手一扔:“他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,意杨哥那会儿子即要读书,还要忙田里的事,虽有我照看,但他的田还是要他自己看着才成,现在到好,没得便宜了那起子小人。”她越想越恼,自己辛辛苦苦帮木意杨打理家业,现在到好,反倒为别人做了嫁衣。
春染知她心思,便安慰道:“姑娘莫气,奴婢问过了,大少爷不过是拿了五十两银子给大老爷,还说了,往后不得多给了,只付他与那丫头的月例银子,其他一概不管,若再管他要银子,便叫大老爷回小山村种田。”
木柔桑冷笑道:“他要是安安生生种田,日子会过成这样子?”
“姑娘,东西都备好了!”春意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过来。
木柔桑翻了翻见东西都没有少,便道:“仔细包好了,咱们去找我哥哥!”
左府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了,她带着两丫头将将行了一柱香的时辰才到了木槿之住的客院。
润笔早就在院门处候着了,见得木柔桑过来忙迎了上去:“姑娘可来了,少爷已经在里头等着。”
木柔桑笑道:“回房收拾了一些给哥哥准备的东西,到是来慢了些。”
她进了这客院,东西厢房的外头摆了几个大荷花缸,廊下种了兰花草,又在院墙下种了几株垂柳,极适合男客居住。
木槿之在正厅听到外头有人说话,便走了出来,远远瞧着木柔桑过来,招手示意:“这会子外头太阳大,怎不带把纸伞?这两丫头太不尽心了。”
木柔桑忙摆手:“不是,春染本是拿了纸伞的,是我想着现在的太阳晒着还暖和便叫她放下了。”
两人进了屋子,屋子内摆设雅致而大方,木家没有用熏香的习惯,多是用花香,果香,一进门便问到了淡淡的带着些甜甜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