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柔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:“那周景然不是正好禀生第五名,是他顶了哥哥的名额!”
“他来过?”
“嗯,你病到那一日,他有打发周府的小厮来送喜报,我打发春染挑了一些礼叫那人带回去了。”
木槿之回头问杨子轩:“可知周景然最后会否受到牵连?”
杨子轩道:“虽说他是被人坑了,不过,根据大周法律,历来冒名顶替者,轻者最少十年不得参与科考。”
“什么?”
两兄妹大吃一惊,周景然已十五了,再过十年岂不是二十五岁才能参加科考,要是碰上不当年还得拖上几年,就算他顺顺利利一路读下去,到国子监出身参加殿试,那也得到三十五岁才能出仕。木柔桑不觉皱了眉头,杨子轩却感叹道:“看来他因这一事出仕的机会将不大了。”
一般少年干扰少,极容易读书,周景然如今已是十五,正是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,这样一来,再想一门心思读书怕是不易了,更何况周景然又不是什么能吃苦的人。
转眼又开始忙着泡菜一事了,这一次,小山村的村长与村民自己把大白菜砍了,交给富康媳妇带人腌好后,再运到木柔桑的庄子上进行拌料及装坛。
只是又传来的一则消息令众人的喜悦锐减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木柔桑正在忙着指挥庄妇们装坛的装坛,拌料的拌料,猛一听到这消息还真不信。
春染道:“好姑娘,这一次咱家怕是要服大功了,奴婢已把姑娘的衰裳带了过来。”
她又回头对春意道:“快些扶姑娘进屋里更衣,迟了怕旁人说闲话。”
“几时的事?凤娥姐她?”木柔桑怎么也不相信花一样娇嫩的她会凋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