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之伸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,把她拉进了屋子,对外面的拾书喊道:“快去厨房,叫她们烧多些热水,另外叫人去最好的酒楼置办两桌席面,请大家伙搓一顿。”
木柔桑见人都无事心中的石头落下来:“哥哥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嘿,不过是一群地痞罢了,往日是想着咱家在县里无甚根基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但咱家也不是怕事之家,今儿可是狠狠地胖揍了那群人,好久没活动筋骨,今儿算是过了把瘾。”木槿之眉飞色舞地给她讲了当时的情形,往常十分稳重的他,在此时显现出少年心性。
一直讲了大半个时辰,才拂掌笑道:“还多亏了拾书的提醒,当日干爹走时,可是留了名帖给我,只说若是在县里遇到什么难办之事,便拿了他的名帖去找县令大人。”
木柔桑神色微动,喜上眉梢:“当真,那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些人。”
“的确,行侠做仗仪,为民除害,到不失为美事一桩。”木槿之一时得志便猖狂。
木柔桑顿时满头黑线,神情一敛:“哥哥!”
木槿之这才回过神来,心中暗道,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,少不得又要被自家妹子说教一番了。
木槿之没有猜错,这个下午,木柔桑一直对他进行言语上的狂轰乱炸,上至祖宗十八代对他的期望,下至,妹妹对他的依靠。
午后的秋阳,带着清爽味的阳光穿透两人的发梢,落在年少的脸庞上,木柔桑依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教,木槿之坐在一旁洗耳恭听,痛并快乐着!
拾书与研墨远远地见到木槿之正听着木柔桑的唠叨,拾书望望天色:“研墨,姑娘都说了一个时辰了,她不口渴吗?”
研墨鄙视了他一眼:“没瞧见春染和春意,一个奉茶一个上点心,就这架式,没两三个时辰估摸着不会停下来。”
拾书伸手掏掏耳朵:“咱姑娘许久没有这么爱话唠了。”
“还不是少爷自己没把好嘴巴关好,说漏嘴了。”
研墨找了块矮石坐下来:“你也甭站着了,还没那么快完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