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柔桑疑惑地看向秦二婶:“二婶子知道我舅舅名字?”
秦二婶乐呵了!
“能不知道嘛,你娘经常把你舅舅挂在嘴边。”
木柔桑想起来了,秦家与木家关系好,起源于秦二婶向木柔桑的娘讨教绣活,两家后来才渐渐有了来往。
“我舅舅叫什么名字?”
秦二婶把她拉到怀里搂着:“你娘原本姓左人,你舅舅叫左人佑。”
“姓左人?”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姓氏。
“是啊,听说祖上是一直传承了占卜相命之术,她家这一支是从北方迁来的。”
秦二婶是觉得即然左人家是从北边迁来的,说不得那个左人佑也许在北边也说不定。
“二婶子是想着你哥哥终归是要走科举这一道,大道理我不懂,只是平时看着乡里乡亲碰到难事都会互相搭把子手,就想着,要是以后能有机会遇见你家舅舅也是美事一桩。”
木柔桑明白秦二婶的意思,谁说妇人头发长见识短,瞧,秦二婶的想法多实在。
她笑眯眯地道:“二婶子只管放心,回头我把这事儿跟哥哥说一下,兴许将来能见到呢,也好了却母亲的一桩心事。”
“正是这个理儿,若是能寻到,兴许还能教教你哥哥。”
木柔桑惊讶的看向她,秦二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我问过铁树了,他说只有贡生方能进京赶考。”
贡生就是说中了举后,在州学里再读三年就可以去京城赶考,这些学子都叫贡生。